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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牌效应

所属教程:英语文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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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07月11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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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牌效应

可想而知,元音的变位将会引起连锁反应,比如spot中o的发音变成了spat中a的发音;spat成为了speet,随后又变为spate,变化不断。law中aw的发音变成了close中oh的发音,不久又变成food中oo的发音。乔叟使用的lyf原与leef同音,后来莎士比亚改为了life,与lafe同音,最后才变成现在的life。但并不是所有元音都有变化,比如bed中的短音e和sit中的短音i就没有发生过变动,所以这些元音现在的发音和1200年前比德使用的发音是一致的。

另一个最显著的变化就是古英语中χ发音的消失,从学术上讲就是清唇齿擦音或者我们所说的清嗓音,比如苏格兰语loch和德语ach的发音。它的消失意味着其他发音的进入,比如古英语的burh(地方)变成了Edinburgh(爱丁堡)一词中的burgh,Gainsborough(盖恩斯伯勒)一词中的borough,Middlesbrough(米德尔斯堡)一词中的brough和Canterbury(坎特伯雷)一词中的bury。

在变位运动前,house的发音是hoose(苏格兰现在还是这样发音),mode的发音为mood,home和gloom同韵,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《末日审判书》(Domesday Book)[2]有时候被说成Doomsday Book(这个词和现在的doom没有任何关系,而与domestic的字首domes-有关)。但正如其他事物一样,元音变位多少是遭到了遏制,这多是由于地区的变化打乱了格局,最好的例证就是oo发音的变化。处于乔叟时代的伦敦,所有的oo组合都和现在的food同韵,可一旦格局被打破,就会引起一连串的变化,出现如今的blood、stood、good和flood等。起初只有某些地区的某些人会这样说,后来才逐渐扩展成现在的样子。

然而,还有像roof和poof这类没有变化的词,这两个词和一些人所说的goof同韵,有些人却发了foot的音。类似的演变也发生在ove组合身上,出现了如今像shove、move和hove一类的发音。

显然,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听到乔叟时代和卡克斯顿时代的英语,那么我们又是怎样知道这些变化的呢?的确,我们对大部分变化不太了解,靠的只是猜测而已,但学者们通过观察韵文、过去的诗篇文章、单词的拼写以及留下的日常文字材料,还是对古英语有了一些了解。

这样说来,我们还得感谢那些不按规则拼写的人。从17世纪、18世纪和19世纪那些错误的单词拼写中,我们几乎可以肯定boiled过去的发音是byled。从伊丽莎白女王的误拼中可以推断出work的发音一度为wark,person曾是parson,heard过去是hard,defer曾读作defar,至少在法庭上是这样发音的。

短元音在这个时期经常是互换使用的,因此人们有时候把not写成nat,把when写成whan。从这些历史资料可以推断,strap曾被写成strop,taffy被写成toffy,god被写成gad等。

韵文也可以给我们很多线索,比如在莎士比亚的韵文里面,knees、grease、grass和grace是押韵的,clean和lane(现在使用的发音被视为非标准发音)也是这样。不仅如此,他还使用隐语暗示food和ford,以及reason和raising间有相似的发音。knight和knave中的k在莎士比亚时代是不发音的;而像sea和see这类词的发音却有些许差异:sea的发音大致上介于see和say之间,ee和ea拼写组合也有过这样的情况,比如peek和peak,seek和speak。

这些都引起了学者们的兴趣,特别是美国这时刚沦为殖民地,美式英语也正是从这一时期开始成长的。因此,很多人感觉shakespeare听起来更像美式英语,而非英式英语。这也有可能,但我也不敢苟同,只是如果莎士比亚和他的同胞们说话听起来真要有现代感的话,那也更可能是像爱尔兰语吧,尽管如此,有很多例外却足以对这一论断的精确性提出质疑。

举个例子,伊丽莎白时代的人与现在的人说话并不一样,他们很多人仍把er发成ar的音,说话时将serve和carve、convert和depart当同一韵脚。类似的这种发音在英国至今还保留着,尤其是一些专有名词,比如Derby、Berkeley和Berkshire,但也有例外的,比如Berkamsted和Hertfordshire,第一个词发birk-的音,第二个词则发hart-的音。

在英国,尽管有很多词,比如jerk、kerb(英式英语为curb)、nerve、serve、herd、heard并没有受到影响,但极少的一类,比如derby、clerk以及有明显拼写、修改痕迹的heart还是保留了这种发音。这种方式在美国却已被摒弃了,只有孤零零的heart被保留下来。

别以为这种变化早已有之,它比你想象的更晚。即使进入19世纪,美国辞典编纂者诺亚·韦伯斯特(Noah Webster)仍在纠正那些把mercy说成marcy,把merchant说成marchant的错误发音。当然那时也出现了卡通人物约塞米·蒂萨姆(Yosemite Sam)最爱说的单词:varmint(流氓),显然是vermin(害虫)的变形。

如今英美两国已经改变拼写方式来解决这个难题,结果Herford(康奈迪克州)变成了Hartford,英国则以Barclay和Carr分别替代了Berkeley和Kerr。至少在下面三个例子里,er和ar的发音难题给我们留下了现代的异源同义词,包括person和parson、university和varsity,以及perilous和parlous。

可能herd、birth、hurt和worse这类如今还带有同一种er发音的单词也是英语特有的现象,也许在莎士比亚时代或者更早期其发音都存在着些许差异,所有这些发音的变化直到近期才有所减缓。直到18世纪40年代,英国伟大的诗人亚历山大·蒲柏(Alexander Pope)依然使用obey和tea,ear和repair,give和believe,join和devine等足以颠覆现代人听觉的押韵组合。逝世于1800年的诗人威廉·柯柏(William Cowper)也用way和sea押韵,而且在这个时代以前,很多人会把July念成Julie。19世纪以前,把gold读成gould也是比较普遍的,即使是在韦伯斯特逝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人们还是经常把merchant发成marchant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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